一些玻璃心的人认为莫言的作品抹黑中国人,迎合西方反华国家胃口,是卖国求荣的表现。在强调意识形态、言论管制的今天,他被黑不是偶然的。
黑莫言的人分两种,一种人认为莫言的文字过于露骨与现实,甚至带点魔幻(风格上堪称魔幻现实主义),刺痛了他们的神经(这样的人通常玻璃心);另一种人是嫉妒他,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第一人,他让同行眼红,被人吹毛求疵。
有人认为,看他的文学,有助于了解那个时代的历史——历史本来就是从多方面反映的,亦正亦邪,成年人看问题需要多角度,何况历史中本来也有不光彩的一面,甚至是当时社会的一个缩影。
一些人,特别是粉红们无法理解,明明现在我们的国家已经足够强势,经济发展好,为什么还要去描写旧社会的黑暗?给出的答案是需要铭记历史、吸取教训;感悟人性丑恶、拥抱真善美,不走回头路,才能把国家建设得更好。
作家苏童说,过分强调某种意识形态的排他性,过分强调独立的民族性,都在某种程度上损害了文学应有的包容的品质,无论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的文学,都应该是开放性的,可以漂流,可以放飞,等待陌生人的赞美或者等待陌生人的否定,这是文学应有的命运……凡是需要包容的,一定是冒犯过我们的,触痛过我们的,而且因为冒犯与触痛,带给我们深刻记忆的那些事物,包括那些奇怪的、反常的,甚至黑暗的人与事物。
如果真像一些人说的“八十年代才是文化艺术的繁荣时期”,那现在呢?难道现在的人比过去更缺乏包容心?